告别盐的淡

我是一个搬砖工

《明长官和明秘书的日常》之跟明秘书回老家(上)

《明长官和明秘书的日常》之跟明秘书回老家(上)



在家中小弟明台找到家里人之前,明楼也曾经想给阿诚找过。


阿诚曾经有一个母亲,或许不能称之为母亲。



因为没有母亲是能够把孩子从孤儿院的小河里捞起来,却又把他推进一个更深的黑暗沼泽的。



女人叫桂姨,明长官是这样跟明小弟说的:长相‘不拘小节’,身材‘四平八稳’


旁人听到只会问,这是形容词儿吗?


可听这话的恰巧不是旁人,而是护短出名的明家人。


于是如同所想,明台实在地吐槽说了一句,那是桂嬷嬷的桂吧。


明长官挑了下眉,从来没觉得明小弟这么顺眼过。



大哥开心了,自然有好处。
零花钱?

不不不,你们想多了,明长官的零花钱都不由得自己控制,别说给明小弟涨了。



那么这个好处是什么呢?



明楼:这次期末,允许你挂一科
明台:大哥万岁


明镜:谁说的!!
明台:……不是我!是那个胖子


明楼:......嘿——你小子还学会过河拆桥了~
明台:你确定桥是我拆的?那不是被你压垮的吗?
明楼:……



现在别说好处了,不挨一顿揍就不错了。


于是《明长官一千零一夜》的这一话最后的结局是:明台死于嘴欠。





明长官还是找到了明秘书的老家,虽然过程很艰辛,可是好歹功夫不负有心人啊。


得知消息的那日,刚好下班才有那么一会儿,明长官期期艾艾地看着明秘书的眼色,犹豫着该如何开口。


知明长官如明秘书,毫无意外地察觉到了。


已经是下了班儿,正好在家,家里可没有什么明长官。


毫不客气,张嘴就说:“怎么?你又胖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让你昨晚少吃点儿你又不听”


“不是……阿诚我……”


“支支吾吾地,看来胖了不少啊……不行了,明天开始戒红烧肉,再给我跑步去”


“……阿诚你冷静一点儿!!!”



明长官一下子就激动了,好在智商还在,又一下子拐回了理智。



“阿诚啊……我……你、你想不想回家啊?”


“我们现在是在回家吗”


“我说你的家、你真正的家”


明长官虽事先深吸一口气,可还没做到外练筋骨皮的地步。

他......他也是会心痛的。

能不心痛吗?

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,现在却要拱手让给他那对在自己看来真是一无是处的父母。

可是怎么办呢?

大姐说的对,不管阿诚什么选择,总得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,他是一个人,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,并不是依附于自己的附属品。这也是当初救阿诚的初衷。


他希望看到的阿诚,是能够站在他身边,和他一起看那海纳百川还能谈笑风生的阿诚。



“我找到你父母了”


明秘书停下了手里的整理动作,盯着明长官看。他看了多久,明长官就提心吊胆了多久。



半晌,明秘书好看的嘴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


“喔……”


明长官此时问得忐忑

“你……要不要回去看看……你的家……还有……你的……家人”


  "......."

“好啊”
明秘书倒是回的地痛快。

可明长官的心却是没有放下,反而在基础上又往上攀了一节,难受得平常养尊处优的明长官像是有异物堵在嗓子眼儿一样,死死地扼住喉咙


————进不得,退,也不得。


他侧过身,一下一下地捶着胸口。






明家是上海的大户人家,其他不敢说,消息这方面,总是快人一步的。


找到阿诚的父母只用了一周不到。


原来阿诚本姓于,是湖南一户渔夫的孩子,那家中父母 健在,还有一个小妹。


那个靠近水的地方,却有着树的名字。——桑木村,桑木村有一条湘江的支流,支流经过着村口的望月桥伴着娇嫩的荷花绿叶,流遍了桑木村每一户人家的土地。



一方水土养育了一方人。


明楼也曾经想过,是什么样的地方才会生下如此的阿诚,现在看来阿诚是随了这一片温顺良善。


微风带起了水波形成一圈圈的涟漪。

坐在稳稳的船上,阿诚像往常一样和他谈笑风声,过程中明楼总是提不起兴致。

阿诚看出来了,也做不了什么。


听到外面传来吵闹,看到明楼皱眉,阿诚立马会意询,高声询问船家


“外面什么声音?”


“是赶集,老板”


小地方的人每逢一遇到穿着较好的外地人,都叫老板。



明楼捶了捶胸口,阿诚赶紧递上了一杯茶。


“大哥又不舒服?”


“嗯”


“你这阵子好像老是不舒服,等回去……等回去让阿香打电话请苏医生看看吧”



以前都是你亲自来的,现在都让阿香做了?你是不打算和我回去了吗?


要面子的明长官没能问出口,他难得遇上了害羞与怯懦并存的时候。


只得清清嗓子道:“船太晃了,我不习惯”


在明秘书招呼着船家动作轻缓一些时,明长官看着窗外。


思忖着来时的路程


嗯,看来也不远了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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